? 正月初八,甄婉怡早早地起床梳洗,祁琼陪着用了早膳后,伺候母亲穿上针线房新做出的大红青鸾纹锦袄,二十四幅长裙高高束在胸口下方,接近七个月的身孕藏在宽敝的裙下并不太打眼,反而因着丰润显得更雍容了一些。
祁琼给母亲簪上金玉首饰,看着镜台里的母女花,笑道:“母妃,女儿看您这么多年怎么觉得您一直没变呀?咱俩走出去,别人一定说您是我姐。”
哪个女人不喜欢被说年龄小的,甄婉怡笑着打趣道:“合着你嫌弃我了是不是?”
祁琼最后给母亲戴上耳坠,扶了母亲坐到西侧室去,“哪能呀,女儿这是羡慕呢,就想着以后也能跟您一样。母女站一块跟姐妹似的,多自豪呀。”
甄婉怡看着琼姐儿明艳的脸庞,“你呀,马上要办及笄礼就是大姑娘了,再过个一两年也是要做母亲的人呀,母亲都还能想到你刚出生时的样子,一眨眼都这样大了。”
琼姐儿头靠在母亲肩膀上,嘟囔道:“女儿不出嫁,女儿就在家里陪着母亲,帮母亲一起带妹妹。”
甄婉怡揉了揉琼姐儿头发,“这可是你说的,等煊哥儿中了进士你可别后悔哦。”
琼姐儿害羞地躲闪着母亲的眼神,嘟呶道:“煊哥哥中进士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