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待祁荣回来,甄婉怡直接瞪了一眼,“幸好没听您的话。”
祁荣诧异地挑了挑眉,“怎么了?为夫说的什么话不能听了?”
甄婉怡拉着人在矮榻对面坐下,“我今儿将珏哥儿身边的两个大丫鬟叫过来,本打算探一探她们的口风的,谁知还不到一刻钟,珏哥儿就追了过来,那个芬儿可是个心大,我的人后脚刚出汀香院,她的信就送到珏哥儿那里去了。”
甄婉怡想起来就气有不甘,却也没在祁荣面前说出珏哥儿擅闯一事。潜意识里认为珏哥儿就是受那个芬儿的哄骗才冲动了的,失礼绝不是珏哥儿的本意。
祁荣无奈地笑了笑,他不明白一个通房丫鬟,娇妻为何要看得那么重。“既然心大那撵走就是了,何必为了那等小事浪费精力,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心养胎。”
甄婉怡夫奈地撇了撇嘴,就猜到祁荣不会重视这事。祁荣有洁癖并且大男子主义极强,他自律,只相信自己,所以才不会将一个小丫鬟看在眼里,在他看来,除了放在心上的人外其他人皆是无关紧要,可有可无的。
你不闹事那留着当摆设也行,你若是碍眼了那就消失好了,就如当初的两位侧妃一样。他习惯了将一切都掌控在手,习惯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