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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了特种部队,训练已经不能用“严苛”来形容了,多少次,她都挑战了自己的体能极限,但咬咬牙也就过去了。
她站在树下,似是又看到了那颗子弹,结结实实的穿入了她的胸膛……
她都没来及品尝疼痛的滋味,目光便落到了那张诡异的画像上,随即,就是那种眩晕的抽离……
她不知道她的那具躯体现在在哪里。
会不会,已经被焚化,埋入了冰冷、黑暗、潮湿的地下……
会不会,正躺在药味刺鼻的医院里……
老爷子、老爸、老妈,还有那个臭小子,他们会伤心成什么样子……
还有蛐蛐儿,他又会怎样呢?
那次行动,是跟他所在的部队联合行动的,自己当时脱了防弹衣,换下了被挟持的人质,在最后倒下去时,似是曾隐约听到过他的低吼……
那边不知是什么时候了,过了一天,还是已经几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