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口,讪讪向花慕寒看去,“尊主,你不会向我师父打我的小报告吧?”
花慕寒深深埋头,将满腹的笑意全灌输到了案板上的面团上,“我又不是尘烟。”
长汀放下了悬着的心,继续着那份未完的激动,“我虽拜了个……反正你也知道,我师父是怎么狠心把我抛下的,那时若不是有你收留我,我连撞墙的心思都有了!”
花慕寒终于明白尘烟说能笑出内伤来是个怎样的感觉了,他这是要被她活活憋出内伤来啊。
“可是,就在昨天,我突然发现,我有个比我师父还师父的大师兄!”长汀声情并茂的连说带比划,唯恐花慕寒不能感同身受。
花慕寒侧眸看向了她,忍不住发问,“比你师父还师父?你说的是子穆?”
“那是当然了!舍他其谁啊!你是不知道,他昨天一回去,就开始严苛的监督我和二师兄练功,一直到晚饭时才停下呢!这不是比我师父还师父吗?”
花慕寒目光复杂的打量面前这个小怪物,细细思虑着措词,“你难道……就不觉得,子穆性子太严谨,严谨的远远没有你那个二师兄有趣吗?”
长汀毫不迟疑的将手一挥,“完全不会!他们两个就是截然相反的两类人,这两类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