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子上坐了下来,“日前,朝中有谏臣参奏马御史,说其独子仗势抢人小妾,致人死亡。”
尘烟皱眉,“这样的事,怎会捅到皇上面前?”
一股秋风卷席着零落残花吹入,花慕寒下意识的瞥了一眼那张小木床,伸手将窗子合上,语气仍旧平淡,“那马御史之子,向来与夏丞相的小儿子交好,真正出手伤了人命的是他。”
“哪个谏臣有这么大胆子,敢找夏相的事儿?这背后……”
花慕寒眸光深邃,勾唇轻笑,“就是因为查不出背后有主使之人,才更加的让人疑心,可见那人的手段之高。”
“那主子可能猜到是谁?”
花慕寒笑笑,缄默不语。
“那这事是好是坏?”
“朝中有多股势力相互制衡,都在防着其中一方做大。这样的事,说不上好,但也说不上坏。”
尘烟低头凝思了一会儿后,向前迈了小半步,“主子,咱们该动身回去了,八殿下都来信催过好几次了。”
花慕寒眼帘微垂,眼角的余光落在那张小床上,隔了良久,才语,“再留几日。”
尘烟眼中有困惑之色,这么多年,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,迟疑再三,放弃了劝说,“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