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花慕寒就像什么都没发生,始终神色淡淡,长汀不主动说话,他也不去理睬她。尘烟隐约觉察出了不对劲儿,但因正在为剑的事情愤愤不平,也没心情去细问细想。
晚间,长汀在外间思虑再三,磨磨蹭蹭的进了花慕寒的卧室。
花慕寒正在桌前看书,似是没注意到她进来。
她忐忐忑忑的去铺床,不时的拿眼睛往书桌那边偷瞄。
烛火摇曳,瞥眸瞅见她站在床边迟疑着不离去,花慕寒淡淡开口,“去睡。”
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”长汀向前挪了一小步,低垂着眼眸,双手手指搅弄着剑穗,小声嗫嚅道。
花慕寒放下了手里的书卷,起身走到了床前坐了下来,一言不发的等着她继续说下去。
长汀面向他,抬眸快速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,又重新低下了头,声音低落,“之前,是我骗了你们。我家在沧澜郡的古凰镇,家里有父母、妹妹。在我五岁那年,他们就都不在了,我成了个孤儿……”
“那你的名字……”
长汀暗吸了一口气,还是没敢看向那双睿智的凤眸,“这个名字,的确是那个卖艺师傅给起的。”
花慕寒静默的打量了她一会儿,才再度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