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。
长汀暗暗轻咬下唇,后退一步,将木盒捧高,单膝着地,声音清亮的回道:“弟子百里长汀,是君子苑座下三弟子。此乃师父命弟子与二师兄向谷主送上的古画一副,恭祝谷主福满乾坤。”
“你说……”华炀又靠近了一步,“你是任如风的徒儿?”
玄姬在女儿的搀扶下,往前走了两步,长长的手指甲已经抠破了皮肉,她却浑然未觉。
尘烟绕到了花慕寒的另一侧,衣袖下手指微动,几枚细细的钢针被捏在了指尖。
就在安澜准备再次护在长汀的面前时,华炀忽的伸手,向她的手腕上搭去。
不明所以的贺客与弟子皆以为他要扶长汀起身,安澜在旁却是神色大变。
长汀处变不惊,任由他的手指抓上了自己的手腕。
“尘烟。”
一个浅淡的声音在殿中响起,长汀眼睛微动,看向了坐在那里的花慕寒。
华炀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,抓着长汀手腕的手指似在颤了颤后,才艰难抽回。
“主子。”尘烟的手暗暗一转,收起那几枚钢针,弯下了腰。
“你亲去帮谷主斟酒。”
“是。”尘烟在起身间,看了仍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