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!”长汀赶忙连连摆手阻止,小脸一阵拧巴,“那药汤子太苦了,打死都不喝!”
花慕寒止步回身,沉脸不语。
长汀气势顿弱,嘟嘴咕哝道:“要喝也可以,除非……除非有玫瑰羹和玫瑰饼……”
花慕寒无奈的翻动了一下眼皮,继续往外走去。
长汀开心的大声提醒,“记得多放糖!”
花慕寒也不接茬,直接走出了房门。他暗自感叹,这孩子实在是心太大,刚受完刑,就忘了疼。
长汀一人待在房里,心绪立即烦杂起来。
眼前时而是玄姬那双嫉恨的眼神,时而是花慕寒的胸膛……
今日在玄姬那里,得到的唯一一点有用消息,就是她最近极有可能受到过刺激,因此才会拿自己去撒气。
那刺激,应是来自于谷主,可谷主在禁地闭关,根本就没法子靠近那个地方……
再让她感慨万千的就是,真是找对了靠山!
相信今日这件事,若是换成任如风,一定不敢这样对堂堂谷主夫人不客气。
她觉得亏欠花慕寒的越来越多,不知将来该怎样还他……
不多时,花慕寒走了进来,后面跟着孙全,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