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鸷的眼睛。
华炀抓着她的手,一步步的把她往后逼退。
“谷……”
不等长汀的话出口,华炀的目光忽然变得迷离起来,抬起另一只手,向她的脸颊上摸来,口里胡乱的低喃着,“白荼……”
长汀身子一僵,忘记了躲避他的手,止住脚步,强压心头的怒火,切齿问道:“谷主在唤谁的名字?”
华炀对她的问话置若罔闻,神情间变得的悲戚起来,边用手摩挲她的面庞,边继续呐呐低语,“你为何要嫁给他?为何要嫁给他……”
那股酒气,让长汀几欲作呕。那只在她脸上反复摩挲的手,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她强压不适,声音有些颤抖的再度问道:“你说的那人,现在在哪里?”
忽的,华炀松开了抓着她手臂的手,摇摇晃晃的向大座那边走去。
长汀矛盾非常,就在她犹豫着是先逃离这个酒鬼,还是继续追问下去时,华炀手里拿着一件白色的绸衣,回到了她面前。
她快速一瞥眸,心里顿时一咯噔,那分明是一件女子的衣裙。
她转身就跑,可仅两步,就被一只手臂拦腰抱住了。
粗粗的喘息夹杂着酒气,喷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