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忧谷。
她现在,的确是急于逃离这个地方。
她没想到,华炀会疯狂、变态到了那个地步。
听他口中的那些醉话,娘亲应该不在无忧谷中。
难道,当年她逃走了?
又或是……
她不敢再胡想下去了。
花慕寒见她眉间满是愁苦,知道她还在想着那件事,伸指勾开窗帘,看向了在外骑马的尘烟,“等到了开阳,让尘烟做东,请你吃好吃的。”
长汀撇撇嘴,往窗外斜了一眼,“就他那个小抠门儿,怎会舍得请我!”
见目的已达到,花慕寒将窗帘放了下来。
“你家是做什么的?我一直想问来着,就怕没礼貌。”长汀抱着小飞白,往花慕寒那边挪了挪。
“做生意的。”花慕寒淡然回道。
长汀一脸不信的连连摇头,“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官宦子弟,身上有股难掩的贵气不说,连谷主两口子都十分怕你。”
花慕寒看向了她,“你想太多了,换做任何人被人撞见正在做那样无耻的事,都会怕的。”
长汀黯然垂眸,不再言语。
花慕寒心下一阵懊恼,一定是不小心又刺痛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