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人?”
“看样貌,不是青桑人。长汀问他时,他说自己是个贩马的商人,是西北的精胡人。不过,等长汀送他到了城西后,他跟那些跟他汇合的人,说的是丹昌话。”
花慕寒的黑发微微侧了侧,“丹昌人?”
“是。他们两个觉得那些人的身份可疑,便一人跟着长汀回来,一人留在暗中探查。那些人十分的警觉,他不敢靠近,只是隐约探到,似乎那个受伤的人来头不小,正遭到另一方人的追杀。与他汇合的人,就是来接他回丹昌的。”
“跟踪他们的人回来了吗?”
“回来了。那些人都是高手,他跟着他们还不到城外,就被发觉了,仓促过了两招,就撤回来了。”
“既然都是高手,怎会对付不了他一个人?”
“他说,那些人连那人受的重伤都来不及好好医治,就要急着出城,可能是要尽快赶回丹昌,所以顾不得跟他多纠缠。”
“派人去查了吗?”
“是,奴才已飞鸽传书给了赵飞。”
花慕寒无言的点了点头。
尘烟察言观色,退了下去。
良久,花慕寒才倚坐在了阑干上。
他的眼前,挥之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