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已忘了,这老头儿才是那大男孩儿的亲师父,只认为,是这老头儿抢了自己的人,对他的不满是蹭蹭直涨。
一声不客气的低咳响起。
任如风睁开了他的睡眼,等看清来人后,赶忙起身,“是尊主来了,快坐、快坐!你这傻小子,尊主来了,怎么都不知道把为师叫醒!”
长汀无辜的偷偷朝花慕寒吐了吐舌,然后,继续乖乖煮茶。
“尊主来的正是时候,这雪水还是三年前埋在白梅树下的,今日是第一次开封。”任如风把花慕寒请到了上座上。
二人见面没有别的事可做,说不了两句话,就摆上了棋盘。
长汀提着茶壶,过去为两人倒茶。
花慕寒执着棋子,眼角的余光落到了她那白嫩的手上。
“咦?尊主手上的这指环很特别,木质的?”任如风抬眸间,正巧看到了花慕寒搭在桌角的左手。
长汀手一抖,滚烫的茶水溅到了碗外。
“你这孩子,想什么呢?”任如风出言责备。
“有没有被烫到?”花慕寒关切的向她的手上细细看去。
“没有。”长汀笑着摇了摇头,拎着茶壶回到了火炉前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