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,染白了她轻颤的睫毛。
白皙的右手抬起,纤长的食指尖刚劲有力的在那个雪人的前胸上勾勾画画,顿时,雪屑纷纷。
轻叹一声,手指收回了袖中,她抱着小飞白转身离去。
待人已走远,一个迅捷的黑影无声落下,从袖中抽出纸笔,草草抄录下了雪人上的几行字,又消失于了漫天飞白里。
忧愁他整天拉着我的心,
像一个琴师操练他的琴;
悲哀像是海礁间的飞涛:
看他那汹涌,听他那呼号!
※※※
冬季漫漫,长汀已经饱受了将近两个月的煎熬,那种滋味,历久弥新。
她曾不止一次的动过心思,想跑去开阳看看。
可是,她又怕去的太唐突,怕会看到人家那种没有惊喜甚至有些厌恶的目光。
她在心里不知暗骂了那主仆俩多少次,明知道自己会揪心,却连封信都不送来。
好在,她可以把注意力强行转移到医术上。
她已经到了医书不离手,药方、病症不离口的地步。周杰伦的那首“本草纲目”,也被她改的面目全非,却哼唱的甚是流利。
她成了章凌月的小跟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