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又肚子疼了,可愁死我了!”
长汀无奈苦笑,“孙师兄,我也都快被你愁死了,你说说,就这三天的时间,你把浑身都疼遍了。”
队伍里,揶揄、嘲笑声立即四起,好在那名男弟子的脸皮的确有厚度,朝着长汀就抛去了一个十分无辜的秋波。
长汀败下阵来,长长的叹了口气,跳下凳子开始有模有样的分诊。
“刘师弟,把手伸出来。”她冲排在最前面的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说道。
一时间,无数道眼刀直射向那少年的后背。
那姓刘的少年受宠若惊,不止伸出的手是颤抖的,连声音也是颤抖的,“谢百里师姐亲自为我诊断,我这也太荣幸了!”
长汀温和一笑,“我想过了,实战总比纸上谈兵强。从今天起,我先在前面诊一遍,然后再去看与章伯伯诊的有什么不同。”
“师姐的意思是,你要为后面的每个人都把脉?”那少年脸上的喜色顿无。
长汀诚然点头,“师弟,你说说看,都哪里不舒服?”
那少年的神情有些扭捏,埋着头吭哧半天,也没说出个所以然。
“哦,我明白了,得的病不方便跟师姐说!”长汀恍然大悟,“那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