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卫。”
“难怪,你在谷中的地位那么高。”长汀叹然,“那我二师兄呢?”
“他不是,谷中的弟子,大部分是帝军,小部分是普通弟子。”
“还好,总算给我留下了一个。”长汀的心里,好受了一些。
花慕寒看着她,一时欲言又止,“其实,安澜他……”
“还有谁?一次说个清楚吧。”
“独孤义故去后,岁长青接过了统领一职。而你师父,是副统领。”
长汀腾然起身,双拳紧攥,良久,才缓过劲来,“那么,他经常出谷,并不是为了什么母老虎?”
“一半一半,他的确是出了名的惧内。”
“华炀呢?”
“他不是,但的确是独孤义的徒弟。当初之所以让他接掌谷主一位,就是为了掩人耳目。”
长汀想起了华炀临死前的那番话,轻轻冷笑道:“难怪,他那时会说他是个傀儡。这么做,是掩谁的耳目?”
“掩想杀我的人的耳目。”
长汀的心,一下子软了大半,口气不再那么的冷硬,“谁想杀你?”
花慕寒听出了她的关切与担忧,微微笑语,“现在没了,我都已经继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