睽的,一个侍卫怎么能对皇上的妃嫔做出如此粗鲁的举动,他只能沉着脸,暗暗朝岚月丢眼色。
岚月无法,牙一咬,心一横,用胳膊肘重重往长汀身上捅了一下。
这一捅着实下了大力气,长汀赫然转头,懵在了那里,“你干嘛呢?”
恰巧,皇后那略显不悦的声音再度响起,“怎么?云嫔没来吗?”
长汀眸光微沉,压低声音向岚月快速问道:“哪个在叫我?”
“是皇后娘娘,这都是第三遍了!”
见岚月声音都开始打颤了,长汀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,而后就站起身,不慌不忙的离开席位,向前面走去。
她今日身着甚是素淡的浅青色衣衫,头上钗环皆无,挂着淡淡酒晕的脸上未施一点脂米分,坐在那个角落极不起眼,起身走来时,却又如月宫素娥临凡,掩尽殿内所有庸俗繁华。
所有的窃窃私语顿消,静的只剩她那轻盈脚步声。
两宫太后神情如出一辙,可那份难掩的微诧下,却似又藏着各不相同的异样情绪。
夏冬莲衣袖下的手在轻颤,面上的笑容已变得又僵又硬。
果不其然,她真是落花圃的那个俊美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