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让我叮嘱你一句,这是国宴,别跟她闹得太出格,让人家笑话。”尘烟低低头,嘴唇微微动动。
“有本事别把我师妹关起来啊,有本事别请我来啊,既然敢请我来,还有什么好顾忌的。”安澜一副大家公子派头,皮笑肉不笑。
“你要敢乱来,给小爷等着!”尘烟咬咬牙。
“哼,把本公子惹火了,本公子带她回临南。”安澜悠然的浅笑。
“哼哼,你这么说,小爷倒是不怕了。小爷就怕你到时,受不了你家那几位活祖宗的教导。”尘烟亦笑了起来,而且,是笑的那么贼。
安澜脚下一个不稳,差点平地绊倒。
尘烟脸上的笑越发浓了,差一点就要当众失态了。
幸亏宴席太大,贺客层出不穷,极少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。
“师妹,哦,不,是云嫔娘娘万安。”安澜在长汀身前站定,深深一揖。
(鞭影落春堤,绿锦鄣泥卷。脉脉逗菱丝,嫩水吴姬眼。啮膝带香归,谁整樱桃宴。蜡泪恼东风,旧垒眠新燕。乘风好去,长空万里,直下看山河。斫去桂婆娑。人道是、清光更多。开元二十六年,客有从御史大夫张公出塞而还者,作《燕歌行》以示适,感征戍之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