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澜冷不丁打了个哆嗦,讪讪笑语,“怎么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啊,我也只是去听听小曲儿,又不做什么出格的事儿……”
“哎,这要是一不留神传到那个什么左啊右的耳朵里,恐怕比触犯家规还残酷吧?”长汀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,颇有幸灾乐祸之意,“要不,你去试试吧,我十分向看看那女子会有何种反应。”
“如果她对此事嗤之以鼻,不闻不问,那就说明她心里压根没你,你呢就把心彻底死了。如果她要是暴跳如雷,持剑直接把那青楼给灭了,说完,她爱你已入骨。怎样?要不要试试?”长汀继续使坏。
安澜已是冷汗涔涔,尴尬的拿手遮着脸,“你俩就没安好心,一句玩笑话而已,引出这么一大堆废话!”
“行了,在说本王的事情呢,怎么又扯他身上去了!”占凌不悦,自斟了满满一杯酒,灌入喉中。
“对啊对啊,怎么说着说着偏题了!占凌,你赶紧继续!”长汀点头连连,刚欲做聆听状,蓦地又想起一事,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,死盯着他问道,“老老实实告诉我,你哥有没有去过?照实说,不许有丝毫隐瞒!”
占凌苦笑不迭,“你吃醋也得长长脑子,你明知道他五岁就去了无忧谷,哪有时间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