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也须留。自别后遥山隐隐,更那堪远水粼粼。见杨柳飞绵滚滚,对桃花醉脸醺醺。透内阁香风阵阵,掩重门暮雨纷纷。怕黄昏忽地又黄昏,不*怎地不*。新啼痕压旧啼痕,断肠人忆断肠人。今春香肌瘦几分?缕带宽三寸。云容冱雪,暮添寒,楼台共临眺。翠丛深窅。无人处、数蕊弄春犹小。幽姿谩好。遥相望、含情一笑。花解语,因甚无言,心事应难表。江碧鸟逾白,山青花欲燃。今春看又过,何日是归年?叶下斜阳照水。卷轻浪、沈沈千里。桥上酸风射眸子。立多时,看黄昏,灯火市。古屋寒窗底。听几片、井桐飞坠。不恋单衾再三起。有谁知,为萧娘,书一纸。山光物态弄春晖,莫为轻阴便拟归。纵使晴明无雨,入云深处亦沾衣。春路雨添花,花动一山春。行到小溪深处,有黄鹂千百。
花慕寒皱皱眉,越听越不对劲儿。
“我有生以来,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女鬼,飘飘忽忽,阴森恐怖,特别是站在花树下,那场面,实在是……啊!”
花慕寒的手臂蓦地揽紧长汀的腰,惹得她一声惊呼。
“你说的女鬼是谁?”
看着那双眯的越发紧的凤眸,长汀忙不迭的睁着眼睛说瞎话,“当然是尘烟了!除了他,还能有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