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的她,不是从前的兰溪,自然不会再为这假象所蒙蔽。必要时,就该让她知道,什么叫主子,什么叫奴才,虽然不是人人都似那话本里的人物,有个心比天高,命比纸薄的命数,却也容不得她一个奴婢,算计了主子。
“行了。你忙,就下去吧。”
煮雪低头退了下去,仍然沉静的姿态,瞧不出半点儿异样,兰溪却已经倦怠去看这样的戏,扭过了头看向窗外的翠竹幽幽。
兰溪这一连串的动作对于偌大的兰府来说,不过是一颗小小的石子投进了汪洋大海,波澜不兴。但对于小小的院子来说,却还是一番不小的震动,丫鬟仆妇们私底下偷偷议论的不少,也有些在默默揣度着小主子的意思,也有抱怨的。
比如兰溪身边的一等大丫头,流烟姑娘是也,在翌日晚膳过后,便在无人的地儿,对着自己的好姐妹枕月不无抱怨地如是道,“你说姑娘这是想什么呢?她怎么就想起让我跟煮雪学什么写字了?我跟煮雪就是一个水,一个火,天生不容的,姑娘把我们俩搁一块儿,算是个什么事儿啊?”
枕月不这么想,往日里,总觉得自家姑娘年纪还小,处处孩子气,可是今天的一桩桩一件件,她却总觉得别有深意。不过,要在这宅院深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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