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番连消带打,警告她,不管如何,在外人眼中,她们都是兰氏女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么?
“今日难得休沐,想来姐妹们都想借机松泛松泛,我也要去宁远居给母亲请安,明日起进学,可就没这般松快了!三姐,可要同行?”
兰湘自是应了。两人便转而出了月洞门去了。
剩下的几个姐妹纷纷寻了个由头,也转而离去。余下兰滟一人,气得揪下近旁一朵初开的雪白龙爪菊,将花瓣扯了个七零八落,扔至地上,又狠狠踩上了两脚,这才作罢。
今日天气好,兰溪和兰湘姐妹两个也就没有坐那青帷小轿,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,一路往宁远居而来。只是兰湘本就惯于沉默,兰溪也不是个多话的人,说了几句不咸不淡,也就渐渐不知该说些什么了,于是姐妹二人俱都沉默下来。好在,这园子里不少菊花都开了,颜色品种繁多,一路走来,赏景看花,倒也说不上尴尬。
前面不远处就是宁远居了,转过一排茂盛的修竹,前面花影扶疏中,远远行来几人,应是刚从宁远居中出来。当前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作妇人装扮,上身着一件藕色交衽短衣,系了一条丁香色绣缠枝纹的六幅裙,外罩一件天青色云雁细锦的褙子,一头青丝以两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