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一瞧见兰溪,便再也坐不住了,三两步冲上前来,还满嘴抱怨。
原本还有些恍惚的兰溪瞬间醒过神来,那种血脉相连的悸动让她没有半点隔阂地熟稔回嘴,“那是你太耐不住性子了,就这,你被父亲和先生打的还少?怎么就不见有长进?”
闻言,兰洵也不介意,呵呵笑了开来,还有些青涩的面容虽然更肖似其父,但却与兰溪也有相似之处,与兰溪的白皙不同,他皮肤晒成小麦色,咧嘴笑开一口白晃晃的牙,爽朗而阳光,与记忆中的沧桑与萧瑟截然不同。看着这样的六哥,兰溪再次庆幸老天让她回来,让她还来得及改变一切。这一回,一定要想办法保住母亲,那么就不会有王氏,就不会由着她给哥哥找了一门表面看来再合适不过,内里却不相衬的婚事,让本就不得志的哥哥回到家,也得不到半刻安闲。
“五妹妹,你上回不是说,想要画几把扇子玩玩儿么?今个儿我给你寻摸了几把来,你瞅瞅?”兰洵本就耐不住性子,被妹妹说了也不恼,反而笑嘻嘻地扭身从身后抓了几样物事,献宝一般推到兰溪跟前。
“这都入秋了,这扇面就是画好了,也只能明年......”这自然是之前兰溪随口提过的,当年六哥究竟有没有给她寻来这扇面,她也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