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伸手将流烟的衣角一扯再扯,流烟虽面上仍有两分不情愿,终究还是跪了下来。
兰溪半垂下眸子,冷眼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两人,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问道,“这话……是董妈妈让你们来问的?”
枕月连忙摇头,“没有!董妈妈只说姑娘做事自有姑娘的用意,不是我们做下人的能随意揣度的,是…….是奴婢跟流烟自作主张,还请姑娘责罚!”
“既是如此,你们却还是问了。流烟说怕我寒了董妈妈的心,只怕我当真这般做了,也会寒了你们俩的心吧?“
“奴婢不敢。”枕月和流烟听罢,骇得变了脸色,深深俯下首去。
兰溪轻轻叹息一声,“你们起吧!这事我已经有了决定,断然不会改变。方才刚刚夸了你俩有了长进,如今却又想当然了。事关妈妈,她都能安之若素,偏偏你俩却焦上心头。你们与妈妈亲近,难道我待妈妈还能比你们差了?枕月说过的,妈妈是我的奶娘,她奶了我一场,难道我还能待她不好了?教养嬷嬷这事儿我非做不可,至于为什么非做不可,你俩回去仔细琢磨了,琢磨透了若是还觉得我做错了,到时再来分说!下去吧!”
枕月和流烟垂着眼,不敢吱声。直到兰溪扭头走进了内间,两人这才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