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好越过她去管。但她毕竟年纪尚小,又不知世事,这事自然该由母亲代管。如今既然母亲问了,我便也说上两句。”兰溪说到此处,抬起头来,目光清扫地上跪着的两人,只看得柳絮和柳黄都是心中不安得很,她才移开了视线,道,“母亲,且不说柳絮是不是失责没有看好阿久,也不说柳黄是不是受人指使,如今事已至此,谁是谁非且用不着分说,这样的奴婢却决计不能再留在阿久身边的,母亲说呢?”
此话一出,柳絮跟柳黄都被吓得面无人色,柳黄自然又是一个劲儿地哭叫饶命,而那柳絮,在怔愣片刻之后,膝行着扑倒在三太太和兰沁跟前,哭道,“太太!九姑娘!奴婢不想走,奴婢不能走啊!奴婢知道,奴婢犯了错,让姑娘遭了罪,奴婢愿意受罚。怎么罚都可以!就是不要赶奴婢走!奴婢不能离开九姑娘!奴婢答应过我娘,定要守着九姑娘,哪怕是当个粗使丫头也可以的,太太,你知道的,若是奴婢不能看着九姑娘好好的,便是死了,也无颜去见我娘啊!”
那柳絮不过与枕月一般的年纪,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,兰溪便有些预感不妙地瞧着自家母亲和妹妹的神色都动容了,果然,下一刻,兰溪心中的不安就得到了印证。
“阿卿,这柳黄倒也罢了,毕竟惊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