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太房里的穗儿,另一个则是五姑娘房里,那日救了两位姑娘,立得一功的听雨。
兰溪房中几个大的,听了这个消息,各自思量,倒是再证实为真之后,摆了一桌酒席请了平日交好的几个,算作为听雨践行不提。
待得第二日下学途中,兰溪这两日的事情讲与宋芸芸听,只让宋芸芸听得唏嘘不已,末了,又心有戚戚焉地叹了一句,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!这谁家里不都是外表看着光鲜亮丽,实则内里腌臜得很?”
兰溪见她神色不似作伪,又思及他们宋家那些个事,她却也是知道一二的,可不就是谁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么?穷困潦倒尚能因着一口吃喝勾心斗角,何况是富贵门里,权贵府邸?涉及到钱和权,那一屋子的嫡庶妻妾,哪一个又会是省油的灯?
想到这个,兰溪心下也是暗自唏嘘,两人都觉这话题有些沉重,转了话头不提。说着说着,便说到了这眼看着天愈发的冷,而且也就一个来月的光景,就该过年了,怕是用不了多久学中的各位先生便要预备着散学了。而学中散学之前历来的规矩便都有一回考试,如同那些个官员考绩一般,若能得个优,那自能两般皆好,若是不能,那不但放假期间作业会多出许多,就是长辈跟前也不太好交代。两人一边猜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