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巴掌,将二太太扇倒在了姑娘跟前,老奴不得已这才去将她扶起。谁知,就在将她扶起的时候,偏偏嗅得她身上有股奇异的香味。”
“香味?”兰溪先是一愕,随即恍然,原来如此。
兰溪举手让秦妈妈坐下,秦妈妈便也没有推辞,搬了个绣墩到兰溪跟前,侧着身子半坐下,“姑娘知道,老奴从宫里出来,那里头腌臜的手段不知多少。这药和香都是司空见惯的,若是配得高明,那可杀人如无形。老奴有幸见得多了,这鼻子也还算得灵光,所以嗅出二太太身上那香味当中有那么几味凑在一起,若长期使用,将好能让人情绪躁狂,易燥易怒,一旦怒起,便不受控制。”
“就像方才二伯母那样?”兰溪问,没有人比她深知香味若是成为了杀人的利器,会有多么可怕,所以这一刻,兰溪突觉背脊发寒。“看来,今日二伯母怕也是被人操纵如棋子,成了旁人手里的刀了!”
“嗯。”秦妈妈点头,面色也有些凝重,“这还算不得是最古怪的。”
“是了!方才你说过,这只是头一处!”兰溪再没有比这一刻更加了解到自己所面临的对手有多么的高明,多么的可怕,可在明白的同时,却没有畏惧,反而更多了一种棋逢对手的跃跃欲试,想要迎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