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滑胎的时候已经五个月了,那是成型的男胎,葛姨娘因为受了很大的刺激,有很长一段时间,神志不清。前几年才清醒过来,据说却是忘了怎么制香了。”
据说?兰溪冷笑,据谁说?
兰湘却整了整衣袖,站起身来,“唉!坐了这么一会儿,我有些乏了,准备回去歇歇了。妹妹也该歇会儿,这针线活儿最费眼,可别做得太久。母亲若是好些了,我再来寻妹妹一道去看她。”
该说的话,说完了,兰湘便也没了逗留的理由,整了整衣衫站起。
“我送三姐姐吧!”兰溪微微笑着站起。
门外候着的几个丫鬟听得动静,纷纷进门来。兰湘的大丫鬟,叫茉莉的,很快上前来将兰湘的针线收拾好,众人一齐往屋外走。出门前,几个丫鬟忙给各自的主子披上大毛衣裳,姐妹俩这才相携出了房门。
“三姐姐,多谢了。”姐妹俩站在檐下,兰溪笑望着兰湘,淡然平常地道了一句。兰湘回头,朝着她点了点头,二人相视一笑。
目送着兰湘主仆俩远走,兰溪突然低低地笑出声来。“姑娘?”流烟不解地望她。
兰溪一边笑着掀起帘子,一边往里走,“流烟,我怎么会忘了?同样是没了亲人,你说若是芳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