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而今,成了弃子罢了。秦妈妈,若你是芳姨娘的话,咬出葛姨娘的可能有多少?”
秦妈妈沉默良久,才道,“那得看芳姨娘对太太的恨,有多少了。”
兰溪微笑,可不是么?如今这个局势,似乎也只能如此了。洞悉得太晚,只能暂且当作不知,放过那条漏网的大鱼。
“姑娘,姑娘,不好了!”流烟苍白着脸,咋咋呼呼着跑了进来,“听雨被九姑娘的奶娘砸破了头,那奶娘抱着九姑娘跑了。”
兰溪本来还微微笑着的脸庞瞬间变色,“什么意思?什么砸破了头?什么奶娘抱着九姑娘跑了?听雨现在在哪里?”
“她浑身的血,怕吓着你,所以枕月便把她带去了我们房里清洗包扎去了,她让我先来禀报姑娘,她很快就过来……”
流烟话还未说完,兰溪已等不及径自奔出屋去了,秦妈妈紧随其后。到了枕月、流烟的房间,便见听雨似是已略略梳洗了一番,但身上仍有血迹斑斑,脸色惨白着,枕月正将白布往她脑袋上缠,想来定是脑袋上破了个口子。
听雨一见兰溪,连忙挣扎着要起来,兰溪赶忙上前,道,“别动,先把伤口包扎好了再说。”
听雨却是等不及了,“姑娘,奴婢有负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