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正好有空。”实在是昨日兰溪一想,今日不是正好初九了,预定了“锦绣庄”今日售卖那款“蝶恋”的日子,既然要出去,还不如索性今日,还可去看上一看。与那边的傅修耘点头算作恣意,兰溪和傅馨怡两个上了马车,晃晃悠悠,出府去。
路上,傅馨怡将那轻纱帷帽从头上取下,轻吁一口气道,“戴上这帷帽真是闷气,这还只是春日里,若换了夏天,那才叫难受。偏偏只要出门,还就得戴上。”
“那你是宁愿戴上难受一下,还是为了不难受,就索性不出门了呢?”兰溪也取下帷帽,倒了一杯刚沏好的花茶,轻呷了一口,笑道。
傅馨怡立马将头摇成了拨浪鼓,“自然是要出来,哪怕是再难受都行。”
兰溪弯唇莞尔,这就是被关在那天空只有四角的深宅大院中的女子啊,哪怕是一次出行的机会,也不愿意轻易地放弃。
“其实这里已经比在京城自由很多了,若是换了在京城,我们哪儿能这样三天两头就出来的?”
傅馨怡点头,“这倒也是。我母亲昨日还说,都怕我一趟江南之行就玩儿野了,我也有些害怕回了京城会不习惯呢。”
兰溪弯唇笑笑,不予置评,本来,人向来都是由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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