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冷漠的气质,都如出一辙。
耿熙吾挑眉,将信接了过去,展开信笺,低头看过。不一会儿,嘴角便几不可见地半弯起,络腮胡好奇地凑过去一看,却是皱眉不满道,“这五姑娘写得是些什么?前面半句还好,字我都认得,但组合起来,我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。至于后半句,得,这字都认不全了。你说这五姑娘,写封信不能写点儿能让人看懂的么?”
冷漠与沉默特质的人仍然如同木头般杵着,连眼皮也没撩上一下。心中却已在万马奔腾,那是写给你的吗?如果写给你的,自然会写得浅白,只要认字都能看懂。那是写给爷的好吗?你看不懂,爷也能看不懂吗?
“早让你平日里多读些书,你偏不听。”耿熙吾的回应是将信卷成筒,狠敲上某人脑壳,奈何,那纸卷太薄太轻,某人骨头太硬,皮更厚,连挠痒痒的感觉都全无啊。耿熙吾很有两分恨铁不成钢,只是转念想起手中这封信,想起写信的人,嘴角便不由牵起,抬起头来,晨光刚好破云而出,似乎也在顷刻间倾洒人那双深邃如海的眸子当中,刹那间的风华无双。“走吧!长漠,老崔,今日天气不错,咱们许久没有赛过马了,不如比上一比?”
“好啊!谁怕谁啊?输的请喝酒。”被唤作老崔的络腮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