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因着她的婚事,已让不少人纠结了一把。这会儿,她只是很是无奈又无力的,应对着她的难题。
“你自己说,那小子是不是想着送你发簪来着?我就知道,他是个不安好心的。”陆詹躺在床上,犹带病容,面色苍白,这会儿却是狠狠瞪着兰溪,气得吹胡子瞪眼。
兰溪默默地,转过头瞪了身后的枕月一眼,她身边这几个人看来该好好整治整治了,这嘴上都不把门的么?
枕月眼观鼻,鼻观心,接收到自家姑娘那记杀气腾腾的眼刀,却表示无辜而懊恼。姑娘,冤枉啊!奴婢真的没有乱说。不过是跟流烟聊天儿的时候,不小心说漏了一嘴。这便也是枕月不得不感到懊恼的原因了,她真是疯了,才会跟流烟那小妮子说呢?
“老头儿,你可还病着呢?能不能少折腾点儿,安心养你的病啊?于大夫可是说了,让你少思虑,少动肝火,平心静气。”兰溪接过枕月手中的药碗,待得用小勺搅拌了一会儿,又吹凉可以入口之后,才递给陆詹道,“来吧!把药喝了!”
“我这会儿哪有心思喝药啊?在说那姓傅的小子想送你发簪的事儿呢?你可别顾左右而言他啊!你倒是说说,他是不是居心不良?”陆詹却是半点儿不配合,兀自追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