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,兰溪踟蹰着,久久拿不定主意。秦妈妈和枕月两人不敢出声问,更不敢劝,只能陪着,等着。夜雨如幕,敲打在撑开的油纸伞上,沙沙作响,只闻雨声在夜色中细腻如歌,似是了无人息。
一会儿后,兰溪叹息一声,咬牙道,“走吧!回府!”话落,便转过身了,这场心血来潮,也终于无疾而终。
转身的刹那,前方雨夜的暗街上,几道人影无声而至。借着马车沿上垂着的气死风灯不太明亮的光线,隐约可以辨认出那是几个男人,身形挺拔,步履从容,都没有打伞,雨丝细密,将那些人浸沐在细腻的轻纱之中。为首那人穿了件斗篷,戴着风帽,帽沿低垂,遮盖了眉眼,就在慢慢走近时,那人轻轻抬了抬眼,电光火石间,兰溪惊唤道,“师兄?”(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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