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的那些画也不若今日兰溪的这一幅看上去顺眼。不过,让傅大太太有些不舒服的是,老爷送画,是什么时候的事,她怎么不知道?
三太太听罢,这才恍然大悟,“是你给你舅舅画了一幅宜山秋行图作为寿礼,你舅舅回赠给你的那一回?”想来,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吧?
“母亲总算想起来了,当时舅舅还在信里说了,若非他已几年未见我,不知我长成了什么样,否则,他画的就会是我的小象,而不是母亲的了。”兰溪笑道。
“父亲也给我画过的,画得倒是挺像,可我看着总觉得有些别扭。”傅馨怡道,而且有一回她还见过父亲的什么“素描本”里有长得很奇怪的,没穿衣服的人的画像……呃……想起来,真是羞死人了。当然,这是傅馨怡小姑娘永远不会告诉别人的,只属于她自己一个人的秘密,幸好当时没被父亲发现。
这边,几人倒是和乐融融,边上众人不管是真心也好,假意也罢,倒是个个都笑容满面的,似听得专注。
那边,方明珠却在看着兰溪那幅画时,脸色几变,而后在兰溪看过去时,她似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,双肩萎顿般垮了下来,“我输了。”在今天之前,她一直以为兰溪擅画的传言不过只是旁人为了吹捧她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