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明白些吗?”
陈欣瑶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,望着兰溪的双眼,却一寸寸冷了下来,冷若寒冰。
兰溪却恍若未见,转过身出了凉亭,未再都说一个字,话不投机半句多。
话不投机半句多的可不只是兰溪和陈欣瑶。耿熙吾和傅修耘在不咸不淡地寒暄了两句之后,气氛便冷凝下来,各人捧了酒杯沉默着,耿熙吾望着湖面,吹着湖风,似是半点儿不受影响,兀自安然自在。而傅修耘却很有两分尴尬,本来,他从见面前这个男人起,就直觉地有些面对劲敌的本能防备,今日过来,或许是因着明了面前这人与兰家的亲厚,有着那么一丝丝的讨好,但更多的,可能是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试探。方才那一句关于兰溪的话,便是如此,奈何人家恍若未闻,理也不曾理他,这便让傅修耘很有一种自己在妆模作样,还偏早被人家看穿,人家连拆穿你也不屑的感觉。
傅修耘登时浑身难受,说是如坐针毡也毫不夸张。他心想着,与其在这儿自讨没趣,还不如找个借口离开,就算被人认为有失风度,也好过在这里自取其辱不是。正这么想着,十米开外的人群聚集处,突然热闹起来,就连边上的耿熙吾也被打扰了一般,蹙了蹙眉心,转头望去。
傅修耘双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