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,尚还费了一番心思为我备了礼物。今回,我等了又等,盼了又盼,最后却只盼来以阿洵名义送来的,据说有表妹一份儿心意的一方澄泥砚。”傅修耘终是开了口,低低笑言,听不出半分的埋怨,但却难掩失落。
兰溪目光微闪,她也是在方才回房梳洗之时,才从秦妈妈口中听得此事。她连傅修耘母子几人就要离开也才刚刚想起,又怎会还记得备礼之事?一切不过都是秦妈妈私底下的安排罢了。但兰溪却没有半点儿要解释的意思,只是轻轻笑道,“如今我们都大了,该避讳的还是得避讳。”
傅修耘面上的笑稍敛,安慰自己表妹这般也是为了保护自己,并无什么不对。只是,他的心却不由有些惶然,急切地想要确定,“表妹,等到我表哥成婚过后,我们就会直接从杭州回京城了。待得返家,我便会向父亲禀告我们之间的事,你等着我来向你提亲。”
傅修耘神色间的忐忑与期待都太过明显,兰溪看在眼里,哪怕是已经做了决定,刹那间还是觉得方寸之间有些闷闷的。但兰溪毕竟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懂得取舍,所以哪怕顷刻间不舍又不忍,她还是一咬牙道,“表哥,我看,还是……算了吧!”
傅修耘面上的笑容彻底僵住,好一会儿后,才讷讷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