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去求证,仿佛这样,就可以掩耳盗铃,可以自欺欺人,假装一切仍如他期待的那般,没有变过。也是到了那时,傅修耘才认识到自己的这一面,原来,面对自己在乎的人与事,他可以如同他从前那般鄙视的胆怯。总说男子汉大丈夫,拿得起,放得下,可是他想,能这般潇洒从容的人,说到底,是因不够在乎,所以才能放下得那般轻易。
兰溪思绪种种翻腾,到了最后,却还是叹息道,“没有为什么。不过是突然觉得表哥不适合我,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罢了。”
“是因为耿熙吾么?”傅修耘咬着牙问道。一切似乎就是从耿熙吾出现在湖州的那一刻开始变了。
兰溪一愕,一时间真没明白这一切怎么就跟师兄扯上了关系。抬眼间,借着远处的不太明朗的灯光,却间傅修耘神色间的愤恨与不甘尽收眼底,一瞬间,兰溪明白了,原来,表哥对师兄一直抱持着敌意,不是错觉。原来,他一直误会了,他一直介意,只是一直粉饰太平,假装大方罢了。突然兰溪便想笑了,深吸一口气,她轻声道,“如果你认为是,那便是好了。”对不住了,师兄,借你的名头挡一挡。
可是到了这一刻,哪怕是借耿熙吾的名头,兰溪也非要如此不可了。她没有如同这一刻般,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