迈开了步子。流烟自然没有二话跟上,心里却在七上八下道,莫不是因为偷吃被逮到了,姑娘生气了吧?偷偷瞄了一眼自己胸前鼓囊囊的一团,流烟恨不得捶自己两下,枕月前日还说她又肥了,她还发誓要管住自己的嘴呢,怎的一瞧见好吃的,就又走不动道了?
眼看着那主仆两人走远了,耿熙吾的目光如箭一般射了过去,“你行啊!耿长漠!借花献佛这一招跟老崔学得很像嘛!往后,流烟若来了,自个儿把月钱交厨房去,自个儿的媳妇儿得自己养才有诚意。”话落,耿熙吾转过身,背着手溜溜达达走了。
留耿长漠站在原地,那叫一个悔啊!怎么就不会小心一点儿,偷吃还被抓个正着。这下好了,自个儿倒霉成了出气筒,依他家爷那股狠劲儿,他的荷包不全空了,也得瘪了。
“你说我们爷是养的自个儿师妹,还是自个儿媳妇儿?”身后探出一个脑袋来,宝贵好奇地眨着眼。
耿长漠嘴角一扯,救星来了,一摊手,道,“宝贵,把你的月钱借我。”
宝贵赶紧捂紧了自家荷包,悔不当初啊,我就看看热闹而已,这里又不是戏台子,不带收费的啊。
“你这么眉开眼笑的,莫不是已经成了?”又过了几日,兰溪再度到了三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