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沉吟,却是轻轻摆了摆手,示意不用退避。她倒是要看看,这回布的,是怎样的局。
人群渐渐地近了,人群当中簇拥着一个妇人,手里抱着一个瘦得皮包骨一般的孩子,手里还牵着一个,正呼天抢地地哭着,“当家的……你若有个好歹,可让我们娘仨儿怎么活啊?”
兰溪挑眉看去,便瞧见那些人用破木板抬着一个人,竟是面皮紫青,牙关紧咬,兰溪当下一挑,凑近长柔耳边,低声吩咐了一句。
长柔略一踌躇,看了看那越走越近的人,眼中有些挣扎,片刻之后,在兰溪坚定的目光下,她一咬牙,转身走开了。
而那些人终究是被兰府的家将挡在了离兰溪几步开外之处。胡涛快步上前查探,很是喧嚷了一阵,其实兰溪已经大致猜出了个大概,果然,不一会儿后,胡涛面色难看地来回话了,“那躺在木板上的是那妇人的丈夫,说是刚刚喝了咱们府上施的粥,便是腹痛如绞,才一会儿便倒地不起了。有些人说看那男人的面色,应是中了毒,就嚷嚷起来,说是咱们府上的粥里下了毒,便一起涌了过来,要让我们给个公道。”
兰溪挑起了眉头,倒是与她猜测的大致一样,今日当真幸好,是她来了,而不是她娘。虽然有些不孝,但今日她娘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