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三老爷可是高兴得很,“如今诸事都顺了,咱们这一招敲山震虎出去,聪明人都该明白了。我猜那些人也该就此收手了,否则就不好脱身了。”
陆詹和耿熙吾都是点头,眼看着朝廷的赈济也快到了,那些人应该不会再节外生枝。“不过,还得谨慎着,不能大意了。”
三老爷自然点头。
相较于湖州府衙此刻的欢欣鼓舞,顺心遂意,杭州城某座宅邸里,即便夜已深沉,仍然亮着灯。
“饭桶。”一声暴喝,一个茶碗硬声而碎。“我不是吩咐了你,让你准备些霉米就好,到时将这米想办法掺进兰府施粥用的米中,等人病了,这才慢慢散步传言就好,谁让你自作主张下毒的?”
地上跪着一人,脚下碎裂了一个茶碗,衣襟前湿了一片,还沾着两片茶叶,两股直站站,面色煞白,很有些狼狈的样子。闻言,更是抖若筛糠,吞吞吐吐道,“兰府……兰府守卫森严,他们也不知是防着我们使坏,还是天生谨慎,那宅子,还有存粮的库房都围得铁桶一般,属下……属下想尽了办法才溜得进府一次,却还没接近库房,便被逼退了出来……又等了好几日,也没能寻着机会,实在是……实在是等不下去了,属下才想着下毒也是一样的……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