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杭州城的狂风骤雨,湖州城可是风和日丽得很,而不比江浙其他官员的心惊胆战,三老爷是轻松自在得很。只是每日里忙着湖州境内各县、镇的赈济、民生,倒也常常早出晚归,偶尔听得一耳朵今日老王爷又拿下了哪位大人,明日哪个又被问罪了,却只是蹙了蹙眉头,无暇多在意。
和郡王这般雷厉风行,恁是处置了好些个要紧位置上的人。贾骐背地里怄得不行,没人的时候,脸色铁青阴郁到想要杀人,但在对上和郡王时,却不得不做出一副谦恭的模样,还要好吃好喝的伺候着,贾骐这一****,可谓备受煎熬。
到得一切尘埃落定之时,时间已经悄悄到了七月底,眼看着,就是中秋。三老爷也渐渐忙过了一阵儿,偶尔也能得了空闲。
这一日,在饭后喝茶时,三太太便随口提了一句该如何过节的事来。
三老爷这几日,眉宇舒展,心情轻松,前些日子惊涛骇浪地过来,如今再听得这番家长里短,不只没有半点儿不耐烦,反而很是有兴致地道,“去年咱们自己府上做的那月饼挺不错,样子精致,味道也好,今年也多做些,到时也让人送些回去给母亲、大哥他们尝尝鲜。”
“今年因着这些事,这节礼怕是赶不上节气了,这月饼倒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