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比湖州,只怕这每季要改成每月才好。”兰溪将自己的打算细细道来,曹掌柜和董福顺一个听了连连点头,另一个却是沉默着,没有出声便表示没有意见。这福顺看来是越发的稳重了,兰溪心中满意,提到枕月时,却是心头一动,道,“只是这绣房里没有个自己人坐镇,我心中始终有些不安。偏偏颜妈妈一时又走不开,若是枕月能够早日出得府来,把这一摊子接手了过去,我也就能少操一份儿心了。”
一直低头沉默的董福顺却在听到兰溪这句话后,抬起头来,极快地看了一眼兰溪,谁知,正好被逮个正着。似是被兰溪脸上促狭的笑容刺到,他又赶忙垂下了头去,但耳根却瞬间通红。
兰溪见了,心下更是高兴了。枕月的事,董妈妈一早便跟她透过了音,枕月和董福顺这些年因着锦绣坊的事常有接触,枕月那边,兰溪是悄悄试探过的,如今再看这边,这事,看来有谱。
这过了年关,春天就要来了。也许该把奶娘接到京城来,有些事,也该张罗了。只是突然想着枕月要出嫁了,兰溪心里反而有些空落落的,生出两分嫁女儿的惆怅来。
兰溪很快将这要不得的情绪抛开来,毕竟董福顺和枕月两个都是自己倚重的,又是两情相悦,董妈妈这个婆婆更是满意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