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这一刻,流烟恍似也明白了什么,握紧了兰溪的手,她眼里噙着泪,却是牵起唇角,努力笑道,“姑娘,你别担心,四爷那么本事,不会有事的。”
兰溪没有应声,努力地深呼吸着,渐渐平复了自己的心绪,手也不再如同之前那般颤抖,但她仍是牢牢盯着门口。直到棉帘子被掀起,两道一样淡漠的身影一前一后走了进来,都无声而立,前者是长漠,后者是长柔。
长漠自进来起,便只是沉默地站着,兰溪抬起眼,一瞬不瞬地看着他,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蛛丝马迹,可是,没有,什么都没有。不同于与长柔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,可以从一些细微的变化,察觉到她的情绪,不同于长柔还没有与面具融为一体的小小裂缝,长漠的面无表情仿佛与生俱来,完美得寻不到一丝破绽,甚至是他望着兰溪的眼,也是没有任何波动的死水。
兰溪扣在炕几边角的手指轻轻动了动,很快转了策略,直接开口问道,“南边儿出了什么事?”
长漠像是没有听到,那两汪死水仍旧是死水,像是未经风,不见半丝波动。
兰溪眼里的光暗了暗,略平缓了一下呼吸,又问,“我师兄出了什么事?”
仍然未能得到答案,兰溪眼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