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道,“错了!错了!流烟知错了。姑娘大人大量,这话,可千万别告诉妈妈,否则她又该罚我写小字了。”
兰溪听了,便是“噗嗤”一笑,这流烟,如今虽是长进了好些,但却唯独写字这一罚,仍是她最害怕的呀。
说话间,马车渐渐驶入了朱雀大街,中间一条纵贯长街,将朱雀大街一分为二,一为南,一为北,当中一座牌坊,上书“昌平”二字,寓意昌隆太平。兰府两辆马车,从长街而入,到得牌坊底下,便分道扬镳,一向南,一向北,果真是不同路。
这回,兰溪的马车却没有往锦绣坊而去,而是从锦绣坊门前驶过,直直朝着离锦绣坊一射之地的一间三层阔大五间门面的楼铺而去。那楼铺漆成了红色,屋顶屋瓦零次,檐兽巍然,青石石阶,硫璃画窗,古朴中透着气韵悠然,门匾似已有些年头,紫檀为底,草书黑漆,宝银楼三字,似是携着经年的风骨,透字而出。
流烟将戴了帷帽的兰溪扶下马车,主仆俩步上青石石阶,直直进了铺子里。
铺子很大,整五间门面,当前一架屏风,红木为底,玉石为屏,屏上作画,鎏金宝地,客似云来。
柜台井然,皆是一色的黑漆,每个柜台后,都有专门的小二候立。铺子里客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