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福寿堂。
到了那里,才知是陆詹陆先生亲自上门来给兰老太太祝寿来了。因兰溪与陆先生一贯亲厚,这才叫了她来作陪。陆詹上门祝寿,却是带了两份寿礼,一份是他自己的,另外一份却是代他远在江南的徒儿耿家四郎送上的。陆詹送的是一幅亲笔所绘的苍龙不老图,寓意松柏常绿,而耿熙吾的却是一盆红宝石树,不高,不过两寸多的高度,但赤金为枝,宝石为叶,金耀眼,红如血,珠光熠熠,闪耀人眼,不得不说这份礼还是很贵重的。
兰老太太是少数知晓兰溪与这师徒两人渊源之人,所以,即便这礼看似厚重,她还是收得心安理得。只是望向那棵红宝石树时,笑得见牙不见眼,却是别有深意般瞄了边上沉静不语的兰溪一眼,道,“陆先生和四郎都有心了,先生坐下喝茶?”
陆詹却是个洒脱恣意惯了的人,从来不肯委屈了自己,当下一挥手,道,“礼既送到了,老封君自个儿乐呵着便是,老夫就不在这儿讨嫌了,喝茶,自去向兰景芝讨了来喝,老封君不用管我。”
陆詹的为人,兰老太太多少也知道些,听了这话,却也不恼,乐呵呵叫了宝簪来,让她亲自领了陆詹往外院去。又跟兰溪姐妹几个说了两句,便打发了她们几个往园子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