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,我的骨头被别的狗惦记上了,这狗固然有错,这骨头怕也脱不了干系吧?”
流烟被一串狗和骨头绕得有些晕,“姑娘在说什么?”
“本以为这根骨头有臭味掩盖,无人问津,却不想还有别人识货。只能说,这根骨头本身太香,有错!”兰溪红唇里,紧咬的两排牙闪耀出亮惨惨的白光,有些瘆人。
远在千里之外的某根骨头鼻头一痒,“阿嚏”了一声。
马上有人凑上前来,络腮胡,莽汉子,一脸关心掩盖不住的幸灾乐祸,“爷,伤了一回,身子虚了,扛不住了,着凉受寒了?”
“你很闲?”揉了揉发痒的鼻头,厉眸回瞥,杀气腾腾。
“不,我一点儿都不闲,闲的该是长风。”他每日督促士兵操练,累得像条狗,某位卫指挥佥事比他倒还闲些,不过,他不傻,自然不会跟上官探讨自己很忙,上官很闲的话题,手指一个曲转,指向后方,“很闲的是长风。”
身后偷笑的某人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,在那双厉眸回转,杀气腾腾扫过来的前一刹那,很快正了自己的神色,清清喉咙道,“依属下来看,爷这不是着凉了,而是有人在想爷了。”
杀气还未弥漫开来,便微微一滞,转而柔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