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牙切齿。
兰溪自然没有千里眼,顺风耳,能知道千里之外发生的事情。将客人们送走之后,兰溪只觉得浑身都难受得不行,便让流烟扶了,准备回珠玉阁好好歇会儿,就是晚膳,也不是太想用的样子。
谁知,才进了二门不远,便听得了一阵惨叫声。皱眉望去,见不远处围着一群人,都噤若寒蝉着,不敢出声,似在观看着什么,那么多的人,一时间,却只能听到板子带动风的呼啦声和越来越微弱的惨叫声。
兰溪眉峰微蹙,轻使一个眼色,身边的流烟便已会意,低眉垂首,快步而去,改为芳草扶住了兰溪。兰溪也没走,就站在路边的一棵树下,眺望着那一头,却也并不走近。
不一会儿,流烟快步而回,低声道,“姑娘,说是库房管器皿的婆子昨日里偷懒,放了只老鼠在库房里,打碎了一套碗碟,险些误了今日的宴席,所以,大太太很生气,让人按住她要打二十杖,还责令厨房和库房的管事、丫头、小厮都得观看,以儆效尤。”
兰溪听罢,眉间却是打了一个褶,深深看了人群处一眼,迈开了步子,往三房的蘅芜苑而去。谁知,到了蘅芜苑,却没有回珠玉阁,而是去了上房的方向。流烟和芳草两个不敢问,为什么都说累极要回房歇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