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若非兰灏下场,无论对他自己,还是对整个兰氏来说,都是大事,为了表一番心意,讨个好兆头,她也不会又捡起针线,没成想,却得了这么一句取笑,偏生,自个儿还反驳不得。
“你妹妹一番心意,你感念着便是,哪儿来那么多话?”兰三老爷自来偏心兰溪,当下便是一声斥责。
兰灏见好就收,朝着兰溪眨了眨眼,拱手作揖,拜别了父母,登马而去。兰三老爷也随之上了马车,往衙门去了,他今日是特意告了假来送兰灏的。
直到见不着人影了,兰溪这才扶了兰三太太往回走,兰三太太仍旧锁着眉,兰溪刚想着该说些什么来劝慰自家母亲,便听得兰三太太叹息道,“你哥哥的话也对,你啊!可不能再继续怠懒下去了,这三天不练手生,你这眼看着就要绣嫁妆了,从今日里,就勤快些,把你那针线捡起来。”
“娘——”兰溪跺脚,羞恼不依,偏生这回兰三太太是铁了心,扭了头,不理她,径自迈开了步子。
兰溪在身后无奈叹息,嫁妆?她这亲事还没着落呢!
三日后,兰灏稍显憔悴,但却神态轻松闲适地出了考场,一回府,倒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,直到翌日清晨,这才神清气爽地起了身。过了几日,成绩张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