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她对耿长漠的意思不满意了,忙道,“姑娘,依老奴看,长漠这孩子不错,虽然沉默寡言了一些,但性子端肃老实,又是个细心的,正好补了流烟的欠缺。而且老奴见他素日里与流烟相处,倒很是用心的模样,又是四爷身边的得用人,又有姑娘帮扶着,日后的前程也差不了,往后也不会苦了流烟。最最要紧的是,老奴见流烟那样儿,只怕是动了心思犹不自知呢,他要问过四爷的意思也是人之常情,姑娘千万别见怪,因一口气误了流烟呐,就抱着成全之念,等上一段日子也可。”
兰溪醒过神来,抿嘴笑了,“我可什么都没说呢,妈妈倒是说了一长串,莫非还真当我是那棒打鸳鸯的恶毒主子不成?罢了,他说要等,那便等吧!左右,我也还要问过,这耿长漠日后可有钱供着那能吃的丫头,不被她吃穷了呢。”一边说着,却是一边想起,也不知还要等多久,才能等到那人,问上这么一句。
“老奴这也是挂心着这几个丫头,都是好的,又摊上姑娘这么一个好主子,事事替她们着想,再寻一个知心人,那这往后的小日子便算得上圆满了。”
听得这话,兰溪却是微微一动,想起秦妈妈终身未嫁,自然是没有子女,好在帮她寻到了弟弟一家,有一双嫡亲的侄儿侄女,往后年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