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了颜色的脸似是取悦了他,他呵呵一笑,卖弄般将那长剑从鞘中拔了出来,那银亮的剑身上映出那车把式惨白的脸色,他却似无所觉,手腕灵活一转,挽了个漂亮的剑花。剑身嗡鸣了一下,剑尖却直指那马车内的两人,那两个女子吓得一哆嗦,不由自主往车厢内缩了缩,他才发现吓着了别人一般,将长剑收回。“抱歉,抱歉,吓着二位了!”
“哼。”车顶上,有人冷哼了一声,手中并未有任何兵器,只是双手环抱胸前,着一身玄色紧身衣的冷面男子正居高临下的俯瞰着某人,冰冷的眸底隐现一丝不耐烦,这家伙,有完没完?
“说重点。”抱剑斜倚在一旁墙上的女子一袭青衣,但那脸色与屋顶的男子一样没有表情,只是稍稍多了些暖意,但也是面无表情的淡漠。
被两双眼睛,四道目光狠狠地盯着,他只能很遗憾地……不玩了。轻咳了两声,他清了清喉咙,努力地正色,但那张可亲带笑的娃娃脸仍是惹人发噱,当然,在场的,除了他,没有笑得出来,三只被吓的,两人,不想当傻子,唯独他,自己乐呵自己的,笑眯眯,“我家主人有请你采芝斋一叙。”
“你们是何人?你家主人?你家主人又是什么人?做什么要见我?”马车内的年轻妇人似终于找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