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廊有些逼仄,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,而这走廊,人走上去,脚步声竟会这么响,一声一声,似敲在心坎上,然后,渐渐与心跳合在了一处,咚咚咚,敲得响亮而急促。
终于,他们停在了走廊尽头靠里的那间名为“瑟尘”的一间厢房前,那一脸淡漠的青衣女走上前,轻轻扣响了门,两短一长,如今的煮雪听出那是刻意约定的暗号,果真,雅间内的人没有问,便拉开了门。门里站着一个素面蓝衣的丫鬟,一双清澄澄的眼与她对望了一眼,便没有好奇,也没有探究地越过她,冲着门边的那青衣女点了点头。
煮雪突然明白过来,请她来的是个女子。女子?会是谁?顷刻间,思绪翻涌,还未及理出头绪,背上被人轻轻一推,她没有防备地一个踉跄,已经迈进了门槛,门在她身后“吱呀”一声合上,押她来的那一女两男都没进来,而是守在了门外。
煮雪惊慌慌抬起眼,却见那丫鬟冲着她一伸手,道,“这边请。”
当前一扇屏风,大理石底座的彩绘春花,很是应景,煮雪却已失去了再去欣赏的兴致。绕过屏风,眼前豁然一亮,窗户半敞,迎面便是一汪碧水,十里桃花,翠柳依依,绿绕着粉,粉映着翠,美不胜收。
但煮雪都看不见,她的目光只